“地平线(Ofeq,也称Ofek)”是以色列自主开发的光学侦察卫星项目。第一颗“地平线”卫星于1988年9月19日... [详细]
今年两会的时候,跟海淀区的人大代表讨论的时候曾经引发了一个争论,源于我们给80岁的老年人一个月100元,一年有1200元,如果这一年花的钱到次年2月份还没有花完,结余的钱就到卡里另外一个帐户,那个帐户将会为你未来面临的失能所需要的护理和康复做先期的准备。我们有一些代表也有一些委员,甚至包括子女和家属对这个事情表示很多不同意,这里特别想呼吁一下,这个问题的核心不在于谁的钱谁怎么用的问题,而特别希望我们共同树立的一点,未雨绸缪,为未来可能面临的失能状况做好先期准备。
一个是意识上的准备,一个是资金上的准备,一个是技术上的准备。可以买一个保险产品,也可以为将来护理康复进行先期的资金储备,也可以提前做一些家庭改造,包括提供自理能力的辅具支持。它的根本是我们是否意识到失能是一个不可逆转的,都将面对的。我们将尽可能让它最晚发生,最短出现,但是出现的时候我们一定有提前做好的准备,这个是这个结余资金最重要的功能。
我们也说到托老所,之前也有批评,比如星光计划,主要问题是日间照料的理解还没有真正聚焦到半失能和失能老年人当中,没有解决最刚性的需求,所以工作的付出都是免费。免费的概念是我们特别纠结的一件事情,费用体现的是它的价值,什么都免费也就没有了价值。如果你得到了别人的帮助,通过服务,通过产品得到别人的付出,你就要给别人相应的回报,这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从这个事情来讲,我们在这个层面就面临着需要用一个更加正常的观点看待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在市场中,一定要从市场的角度考虑正常的成本,正常的竞争,正常的支付,而不能简单考虑都是免费的问题。包括政府包的事,政府的钱来自哪里?来自于每个纳税人。因此政府的作用一定不是完全的把这个事情包起来,而是把这笔钱好钢用在刀刃上,最好有一个撬杠,四两拨千斤,那是我们最需要的。
托老所的建立通过这几年的摸索,有几个事,在今年要建的养老驿站中都要进行相应的变化。一是有运营的主体,在工商做了相应的注册,这就有市场主体的地位。二是最大那部分成本,不论是建设还是租过来的费用,政府把所有的驿站定位为,由各级政府部门无偿提供给养老服务的运营者来做好相应的服务供给,政府供给好相应的政策,一大块成本就降下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求他给我们的老年人,尤其是失能老年人提供低偿服务,让这些服务机构做强做大,持续发展起来。只有这样,等我们需要的时候才能拥有这样的服务。
同时让这些托老所和驿站寻找更新的方式,比如连锁化经营。现在满大街的如家就是基本的概念,就是通过比较集聚的资本,把这些设施和中小型的酒店收过来做相应的定位,关键是用专门能够善于做酒店管理的团队运营,使它能够做得越来越专业。现在常说的话,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也要培养一批能做好养老驿站和机构的养老团队,运营和管理养老服务机构,这实际上就是我们在托老所螺旋式上升沉与浮的变化当中,摆脱历史局限,做尝试和突破的地方。
所以老龄化问题面临很多焦点,包括大家也注意到一点,前一段时间大家关注说子女带薪居家护理。网上的朋友吐槽,子女在家就应该护理老年人,那政府还给每个子女钱吗?围绕这个大家各说各的话,我和我的同事们做政策设计的时候也面临这个问题,是学着像南京一样,只把经济困难的老年人作为代表救助,或者是针对特定的经济困难的老年人做的设计,按照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居家养老服务条例,对于家庭基础性的环节的支持是政府应有的职责之一。
我们说常回家看看,大家关注的就是我们能不能休假,休假的时候带薪能不能实现,我们休假过程中能不能切实让自身家里的老人真正有获得感,子女陪在身边解决他们面临的真正不能解决的问题。因此我们现在有这样的考虑。实际上子女带薪居家护理,核心是找到老年人在什么样特殊的时候,特殊的阶段,最需要子女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我们创造条件,让两种人,一种是社会上各种各样的人,再一个具备在经济困难的这些人,让社会上的人都应该在这样一些阶段陪伴在自己的父母身边。
我们考虑有三个阶段,一个是当老年人渐渐出现部分不自理或者完全不能自理,有那么一天让子女从自己的工作岗位回来,陪着父母到周边的驿站或者托老所做一天全面的调整,在驿站去洗澡,包括修脚、剪指甲,一个月用一他陪伴在老年人身边,更加了解自身父母的需求,通过向我们身边专业的护理者学习专业护理技能,我们在家的时候也能提供专业的支撑和服务。一天,我们希望通过政策设计保证这样的一天。当老年人真正进入完全失能的时候,能让我们的子女真正陪伴在老年身边,用专业的服务给老年人提供相应的支持,这个时候不是带薪的问题,是政府要给他提供免费培训,掌握专业技能,同时给相应的导引,用什么方式能够让他感受到平静、安宁。
欢迎注册微信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