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斯声称,中国把市场经济和威权政治结合,并向全世界推广这一模式,而美国的理念在于自由市场和民主政治,因此中美竞争在于制度之争,体制之争,这和20世纪60年代肯尼迪政府时期美苏之间的竞争如出一辙。
对于香港、新疆、大陆的互联网政策以及其他“限制人权”的行为,美方都应该做出反应,以便限制中国在全世界的影响力。
为此,美国应该启动长期的、复杂的公共外交策略来和中国人民接触,并在世界范围内和中国的理念进行竞争。
三、伯恩斯不是主战派
鉴于伯恩斯的苏联专家背景和民主党意识形态,他对华并不友善,但职业外交官出身的伯恩斯,也并非主战的鹰派,对中国的看法,他存在疑虑。
首先,中国能给美国带来多大威胁?这是伯恩斯不确定的第一个问题。他一方面认为中国在印太地区实力增强,美国应该有所反应,把中国的扩张予以推回,予以遏制;
另一方面,他也认为中国从美国主导的全球体系中受益,不必把中国当做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