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年,本身就是美国国债利息额度超越政府支出能力的关键年,同时也是大量美国企业债集中兑付之年,尤其是作为重中之重的美国国债,正面临着利息将大于政府偿付力度的财政悬崖,这是疫情爆发前就已经形成的局面。
而疫情在美国的爆发,无论其是否含有阴谋的成分,都客观上形成了两个重要的现实:1、因为疫情的爆发,美国的社会各领域事实上陷入了大量的普遍的局部停摆状态。
2、为了抗击疫情,美国政府必须用不得不投入大量公共卫生资源,这进一步加剧了其债务问题的严峻性。
3、美国在疫情问题上对欧洲的态度,客观上加剧了欧美国家间的离心程度,对美国这种依赖霸权的国家而言,卫星国的离心无疑有着巨大隐患。
这三个问题若是单独来看似乎并不严峻,但如果互相叠加,再加之美国当前面临的严峻矛盾,我们便不难看到其形成的可怕后果:1、当前的美国GDP中70%是对疫情高度敏感的服务业,由于社会经济的客观停滞,今年的美国必然将经历历史上罕见的经济低迷和债务累积累积,在这种经济状况下,联邦财政的紧缩程度将超过历史上的大部分时期。
2、公共卫生的巨大投入,将使原本困难的联邦财政陷入更进一步的困难当中,财政赤字将继续增加,而且低迷的经济将断绝财政改善的一切可能性。
但是我们别忘了,今明两年是美国财政悬崖危险期,大量的美国国债利息需要集中偿还,大量企业债也需偿付,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疫情的爆发,使美国彻底失去了通过正常手段解决或缓解债务问题的一切机会,债务问题,已经不可能用财政、税收等一般的手段解决了。
所以,这个时候的美国会做出什么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