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特、奥两位在三周之内都完成联络的国家有10国,分别为英国、法国、德国、俄罗斯、日本、澳大利亚、沙特、伊拉克、哥伦比亚以及中国,凸显了对盟友、大国以及地区关键国家等对美国至关重要力量的跨党一致关注。
另一方面,特朗普一开始将电话打给以色列与印度而非邻国或欧洲盟友国家,凸显了其不走寻常路的一些考虑。
在他三周内联系(包括接待)的23个国家中至少有8个地处中东,预示着特朗普政府对该地区的兴趣与关注;而与印度的提前联络从今天看也颇有为后续的所谓“印太”埋下伏笔的意味。
相比之下,奥巴马在前三周的电话布局相对中规中矩,在维护盟友的基础上关注其接手的美国所面对的反恐战争泥潭(与沙特、与伊拉克通话)以及半岛核问题(与韩国通话),将南非提上日程可能与奥巴马作为非洲裔总统的个人色彩有一定关系,而2009年2月初第二次联系澳大利亚总理与该国维多利亚州的森林大火有关。
当然,特朗普和奥巴马分别选择墨西哥和加拿大作为率先通话的邻国,其中理由可能存在一定偶然性,但也可能存在一定的政治意味:比如特朗普显然更为关注他承诺的所谓“边境墙”,所以才要先跟墨西哥沟通。
与奥巴马和特朗普各具特色的尝试比较,拜登在通电话上的思路可谓十分清晰。
他在三周内通电话的11个国家大多是前两任总统的共同选择,相比上述奥巴马和特朗普在上任后三周内都联络过的10个国家,拜登的这个11国名单中没有沙特、伊拉克与哥伦比亚,保留了邻国以及在欧亚两个方向上对美国至关重要的盟国或大国,而且在时间安排上颇给人以步步为营的架势。
1月22日第一次拿起电话,拜登就先知会两个邻国,其逻辑也比较简单:要告诉世界所谓“美国回来了”,自然要先让过去四年对美国的变化感受最深的两个邻居知晓。
随后三天(23日、24日、25日)打开欧洲方向,英法德的顺序符合历史记忆与美国自身的固定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