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谈判的一部分,辉瑞要求阿根廷国会批准一项法律,以保证其不受地方司法的束缚。也就是说,如果出现医疗事故或者医疗纠纷,辉瑞将不会面临当地法律的制裁。
为此,阿根廷国会去年10月批准了一项法规,采取了更为折中的办法,即不给予辉瑞希望的法律豁免权,但允许更改合同中预先设定的管辖权。
但辉瑞显然对这一妥协并不满意,它要求阿根廷“重新制定法律”,而且还进一步要求,合同不能由卫生部长签署,必须由总统亲自出面签署。
好大的派头啊。
疫情下的阿根廷
南美国家由于地处美国“后花园”,还能勉强分得一杯羹,离得更远的非洲就更惨了。
据世卫组织上周的一份报告,在50个以高收入国家居多的国家中,已经注射了4000万剂新冠疫苗,但是非洲的低收入国家,一共只接种了25剂。
是的,25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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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客观事实是,发展中国家的综合医药研发能力与西方世界相距甚远,目前世界上正在使用的几款疫苗里,有能力进行自主研发的只有中国、俄罗斯和印度。
古巴的本土疫苗进入了二期临床试验,但是否能研发成功,还未可知。
没有自己的疫苗,就要受限于人?
俄罗斯"卫星五号"疫苗
的确,对发展中国家而言,历史记忆很不友好。
2009年甲型H1N1流感期间,发达国家大量囤积疫苗,使得拉美最贫穷国家收到疫苗的时间要比富裕国家晚6到8个月。
当时,H1N1导致穷国里数万人丧生,等它们能获取疫苗时,疫情早已结束。
40年前,艾滋病毒暴发,相关药物被研发出来后,一些富国和制药商为了利润大量囤积,穷国直到10多年后才能取得药物,这导致艾滋病死亡人数曾高达每天8000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