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肯认为,特朗普在执政后让美国放弃这一职责,使美方从盟友、伙伴、国际组织和努力得来的国际协议面前“全面撤退”。布林肯称,当美国不再参与这一职责,不再于国际事务上展现其领导力就会有两种可能性出现。他说,要么其他的国家或许以不会促进我们的利益和价值观的方式取代我们的地位,要么或跟第一种结果可能一样坏,没有国家取代美国的领导地位。他认为,这则可能导致国际上的权力真空而造成混论和坏事的发生。
布林肯指,这两种可能都对美国不利。他说,“拜登从我们需要重新树立美国(对国际事务)参与和领导的主张出发,我们将再次日复一日地出现在(处理国际事务的前沿),并以外交手段进行领导。”
他表示,拜登的外交政策对象并不是2009年或2017年的世界,而针对的是当下和其团队预期将成为的世界。这包括多个不同的正在崛起中的力量和新的参与者。他称,“其中很多参与者受到了科技和信息的授权,而如果要取得进步就应让他们加入合作”。
布林肯指出,在处理国际政策时拜登看重谦虚和自信,谦虚是因为尽管很多世界上的问题并不直接与美国有关,虽然可影响到美国但却不能立即得到解决,而自信是因为“拜登相信美国在尽力而为时仍比任何其他国家都更有能力,让其他国家在积极和集体地行动中前行”。
3 布林肯:联合盟友跟中国展开战略竞争而非简单贴标签
布林肯的外交理念和对华政策的基调是:(1)在处理好国内问题和修复与盟友关系的基础上对话竞争;(2)与中国竞争中有合作,诸如气候变化领域继续与中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