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的外交和国安团队汇聚4届总统的行政班底,但以奥巴马和拜登旧部为主,充斥着在特朗普时期忍辱4年蓄势待发的专业精英,既有担任过部级以上要职、拥有丰富冷战理论积累和实践经验的“老炮儿”,又补充了不少少壮派和进步派势力。
与特朗普的“任人唯亲”不同的是,拜登正积极网罗各个领域的专家,而不是亲戚朋友来建立自己的队伍。与特朗普极具个人色彩的“朋友圈”“小作坊”相比,拜登领导的是汇集了各领域顶尖人物的“集团军”,意味着如果他当选,我们与美方打交道可能不会比特朗普时期更容易,需要更为精细和专业化的操作。
拜登外交团队既重用“嫡系”,也广纳贤才,兼具“忠诚”与“能力”,其中大量关键人物将在拜登上台后进入不同岗位担任要职。其成员多是哈佛、耶鲁、牛津三所名校的博士,其中“哈佛帮”人数最多,他们离开政府后又在新美国安全中心、国家安全行动组织、阿斯本战略集团、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贝尔福中心等智库中汇集,彼此政见相合、相互背书,经常联名发表文章,形成一个紧密圈子。
盘点后发现,拜登外交和国安团队的骨干主要是40至50岁的中青代,但也跨越老中青三代,。最核心的成员经验丰富,年富力强,能够弥补拜登年龄上的弱势。
7月31日,《外交政策》杂志发文称,拜登的外交政策与国家安全团队多达千人,几乎网罗了自克林顿政府以来,民主党在朝在野的顶尖外交政策精英与国家安全事务专家。
《大西洋月刊》也曾指出,这个外交政策团队的一些成员曾为其他总统和国会议员参选人工作过。他们是外交政策专家,国际关系学者,前政府官员,国会工作人员和政治人物。
有关资料显示,拜登外交和国安团队中,有理想主义者,也有现实主义者,有全球主义者,也有孤立主义者,有鹰派,也有鸽派,有外交新锐、少壮派,也有沙场老将。他们有一个共同信念是,特朗普的外交政策损害了美国的国际威望与领导地位,美国外交政策必须改变,美国要重返世界领袖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