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自1960年来,同美国主流媒体及某些资深记者陆续有过直接间接接触和了解。抱有霸权思想和冷战思维的所谓“反华”人士及相关报道确实存在,并成为反华舆论战的工具。但不少违背事实的涉华报道也可能出于资产阶级新闻观与思维方法,或者不了解实情根据片面或个别事例而主观臆测。因此,重视美国等西方在华媒体,区别对待,多介绍多交流,多做友好工作极为重要。报道过所谓“武汉病毒”、“东亚病夫”的某媒体最终还是面对现实介绍了中国的抗疫成就和经验。
四、拜登面临重重困难
撇开是非曲直,特朗普上台时确是野心勃勃的强势总统。78岁的拜登明年就职却面临《纽约时报》专文所称的“失败的国家”。白宫面对的不是红玫瑰,而是烂摊子。拜登急需控制失控的新冠疫情,挽救经济衰退,平息族裔冲突。他需要应对民粹主义势力的反扑和共和党在国会的抵制与挚肘。他需要修补美国所谓“自由民主人权”的面纱以及三权分立政治体制与选举制度的“完美”神话。在国际上,他急需挽救一落千丈的美国国际形象、声誉和影响力。他需要解决特朗普退群、毁约等带来的窘境,还需要尽快改善与主要盟国的双边及多边关系。如此等等。此外他更迫切需要应对英国《卫报》所说的“蓄意厚颜无耻”的特朗普对他当选合法性的挑战。
五、从战略高度看拜登的历史使命
当年特朗普上台似乎“意外”,其内外施政更为“另类”。其实不然。从战略高度看,他的历史使命就是通过疯狂的霸凌手段来挽救“开始相对衰落的美国世界霸权地位”。但是尝试失败了,反而加速这一进程。如今,拜登的历史使命便是挽救这个“失败的国家”;一个深陷疫情危机、经济危机、社会危机以及在一定程度上的政制危机的美国。能否拯救,关键在于能否正确总结特朗普失败的根本教训;疯狂霸凌无法挽救霸权衰落!其中,核心问题在于如何重新审视和正确评估美国对中国以及俄罗斯的战略定位。
六、“修昔底德陷阱论”与时代潮流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