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美国大国不保的忧患意识催生出的是开展大国竞争战略,把中国作为最大的竞争对手来打压。
美国对中国的竞争意识并不是今年刚开始,但今年的疫情引起的美国大国忧患意识,确实极大加剧了美国的竞争战略实施。自2017年上台以来,美国特朗普政府加速调整对华战略。
2017年12 月,特朗普政府公布新版《国家安全战略报告》,将中国和俄罗斯视为“竞争者”与“修正主义力量”,开启所谓“大国竞争”。随后,特朗普政府相关部门陆续出台了《国防战略报告》、《核态势评估报告》以及《导弹防御评估报告》等战略文件,从官方层面延续和深化竞争性对华战略。
2018年,随着贸易摩擦的爆发,中美在诸多合作领域也呈现出不同程度的“脱钩”风险。特朗普政府在经贸、科技、安全、军事、地缘政治及人文交流等新老议题上对华采取竞争性乃至对抗性的政策,全方位、多领域以及“全政府”地对华施压,即整合外交、经济、情报、司法执法以及军事行动等诸多国家力量要素,并制定各要素之间资源最大化协调与有效运行的方案与机制来应对中国在政治、经济、情报、网络、“一带一路”倡议以及军事等多方面的所谓“威胁”。
种种行动都表明,特朗普政府已提出一套以“有原则的现实主义”为指导、以“结果导向”为基础的对华竞争性战略框架,旨在全面回应所谓“中国挑战”并保护美国利益。
在题为《美国为何必须重新领导》的公开撰文中,拜登也将中国视为“特殊挑战”,而应对这种挑战的最有效方法就是建立与美国盟友和伙伴的“统一战线”。
三、面对与中国的大国竞争,美国优先想到的巩固同盟利用同盟共同对抗中国。美国已经在开始各种努力团结全球盟友对抗中国和中国开展大国竞争。
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聚焦“勾画美中政策未来”之主题,对美国思想领袖,民众以及盟友/合作伙伴进行调查。这些调查涵盖贸易,安全,以及中美关系发展轨迹等一系列议题。结果显示,美国及其盟国普遍同意对中国采取趋强硬立场,而不是采取“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