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不尊的行为催生了诸多不在美国完全控制下的新的规则,美国感到老规则让其它国家获利过多,而新规则又不是美国控制,因此时时感到力不从心。
其次,全球民粹主义泛起,美国国内诸如黑人运动、有色人种运动不断出现,连底层白人都对现状十分不满,感觉到日子越来越差,并对利益固化、阶层固化等不断采取反抗行动,如占领华尔街、铁锈地带和黑人区暴力增多等。
正是在这种怀疑精英的形势下,特朗普这样一个毫无政治经验,甚至连一个县领导都没做过的政治素人登上了美国的最高政治舞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反传统、反精英的。
再者,美国与其它国家力量的差距缩小,规则的不断被利用,新的规则的出现,使得美国在应对上出现了大问题。简单讲,就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因为美国已经习惯于简单化地当“老大”,面对复杂形势,如中国的崛起、欧洲的离心离德、俄罗斯的地缘行动、非洲的复兴等,不知从何处下手。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美国才挑了一个“出头椽子”,捡了个大个头的,来压制,试图以此重新立起世界老大的威风。因此,才有了中美贸易战、科技战、芯片战等等等。
在此背景下,基辛格声称要让“中美必须为日趋激烈的冲突设置界限”。基辛格的犹太背景自不必说,他所代表的精英阶层,自然要向着美国的精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