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与中国的交往和沟通方面,拜登和民主党相对而言拥有更加积极和开放的姿态,这也有利于使得中美两国在精英对话层面上的渠道能够更加宽阔与通畅,两国在高层与民间的相互认知和相互了解也能够随之得到良好的推进。反观从唐纳德·特朗普上任至今的四年间,美国在对华沟通方面基本处于停滞状态,各种夸大中国威胁、鼓吹中国强权扩张等不实声音常会起到极大地误导美国的政治精英和社会民众的效果,这也是中美间的对立伴随着贸易摩擦持续升温的重要原因之一。
如果拜登能够在2020年的美国大选中胜出,那么于2021年上台的拜登将会首先面对包括气候变化问题、美国国内的种族间关系问题、白人至上主义的存在带来的社会正义问题,以及疫情后国内经济的复苏问题等一系列美国内政议题。而对于拜登的团队来说,矛盾重重的国内政治经济问题将会极大牵扯其政治精力。
因此,出于兑现竞选承诺、满足国内选民诉求的需要,拜登的政治团队将首先把施政重点聚焦于国内。而在对华政策上,虽然拜登和民主党也有自己的对华遏制方案,但是在优先应对美国国内问题的需要下,美国对中国在经济和科技上的打压力度必然会出现相当大的程度上的削弱。尽管在拜登正式上任后,中美间仍然会有激烈的综合国力竞争与外交角逐,在高科技领域方面甚至可能激烈态势不减,但是总体而言,未来短期内中美关系的总体氛围还是会出现一定的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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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各国政策都将以恢复经济和整顿内政为核心,美国对华遏制难觅盟友
在新冠疫情席卷全球的背景下,在今明两年,全球各国政府的主要任务都是恢复受到疫情大肆破坏的国民经济,包括解决国内的失业率问题、重振国内第三产业、以及恢复国内各行各业的产业链。除了经济问题之外,以欧盟成员为首的许多美国的传统盟友与合作伙伴,都会在今明两年面临国内的政党轮替。而以欧盟为例,以意大利和奥地利为首的多个欧盟成员国都在政党政治上陷入了民粹政党和精英政党间的路线之争,频繁的执政党轮替也使得这些国家在政策上难以保持连贯性和持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