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糟糕的判断很快传染了联邦政府的所有决策部门,连合理的质疑都几乎没有,更不要说遇到任何抵抗。一般来说,联邦机构由白宫认为最有能力执行政策的官员领导,这些官员通常享有一定程度的自治权,不从属于川普。
更有甚者,历史上无党派倾向的国家安全或情报领导职位,也不再是拥有足够丰富的经验或专业知识以应对非政治职业人士提出的担忧的人士,取而代之的,这些职位也被愿意与白宫结盟的人充斥。
以上,川普最初的错误预判和陈述于是得以在执行层面贯彻实施。
川普将令美国人民付出数十年的代价
上述同一篇《华盛顿邮报》的报道里,一位匿名美国官员令人震惊地引用了9/11委员会报告第8章那句著名的引言:“可能连唐纳德·川普自己都没想到,但政府中的许多人却明白-他们根本没法让他对此做任何事情。系统红灯在闪。”
既然川普早已得出结论,新冠状病毒根本不可能对美国构成威胁,那么情报机构,运用流行病学模型的医学专家或公共卫生官员,也就不大可能再告诉白宫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报。
就像前国家安全顾问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那句流传很广的名言,对于情报机构的警告未能得到人们的认可,他说,“您警告过我,但没有说服我。”
而川普总统的大脑完全无法接受任何不同的观点,即使警报再准确,也一样无法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