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临疫情和经济如此不确定的时刻,私人投资者避险情绪强烈,“握紧腰包”过冬,将导致CBO预测的2020年美国私人投资增长4.3%的希望落空。因此,当美国消费和投资出现问题的时候,美国经济必将更加艰难。
第三,美国应对政策空间有限。从财政政策看,美国联邦债务总额已高达23.2万亿美元,严重影响特朗普政府推出千亿级规模救助计划的能力。加之两党之争、府会缠斗白热化,民主党更不愿在大选之年为特朗普的巨额财政支出背书买单。美国财政应对经济风险的空间有限。从货币政策看,美联储很大程度上丧失了货币政策独立性,导致在经济稳定的时候没有提升货币政策操作空间。目前,美国联邦基金目标利率仅为1.25%~1%,降息空间十分有限。美联储资产负债表高达4.25万亿美元,“量化宽松”空间也低于2008年金融危机前。货币政策存在“流动性陷阱”风险,刺激效果恐难如愿。可见,当危机真正来临的时候,美国或将捉襟见肘。
我们也需要客观地看到,疫情发生前美国经济已经连续扩张127个月,失业率处于60多年来最低,中低收入者薪资不断上涨,金融监管日臻完善,经济具有一定弹性。出现2008年系统性金融危机和世纪性大衰退的可能性不高,但发生伴随股市暴跌、疫情蔓延的经济衰退可能性越来越大。
疫情引发美国金融市场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