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会陷入古希腊的机械论和周期论。中美两国都有历史责任,使人民过更美好的生活,两国需合力承担人类命运承担历史使命。两国关系发展到了历史的交叉路口,要站在历史哲学的高度看待中美关系,就是如何看待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问题。
新兴的崛起大国与守成的霸权国家如何面对新的战略力量对比变为现实,历史反复证明过,新兴崛起国家与现存霸权国家之间可能存在严重冲突,即战争不可避免。
其中古希腊与雅典之间长达数十年的战争为历史所未见,雅典的迅速崛起引发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充分体现了对抗性的零和思维,雅典最终丧失新霸主地位。
中美关系不必也不应该成为零和博弈,一战之前,欧洲领导人面临的是如果一方获益就意味着对立一方的损失,群情激愤的公众舆论也不容许其妥协。而如今的国家问题是全球性的,就像中美两国逻辑和文化的不同达成共识可能非常困难,但是挑起对抗无疑是自寻死路。
美国对中国的打压,就是掉进了“修昔底德陷阱”,即单纯的老大对老二的打压。中美“脱钩”最重要的背景是中国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超越美国,不仅中国的经济总量马上要超越美国,而且中国的科技创新能力也时刻“威胁”到美国在全球的技术领先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