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世界储备货币的美元提供运用经济胁迫手段的独特能力。尽管如此,美国的单极时刻已经匆匆过去。就在不久前,这个超级强国还曾想象有一个不费力气就能维持支配地位的未来。现在随着美国地位的衰落,没有那么多的国家宣誓绝对效忠。
文章称,华盛顿尚未作出心理上的改变。特朗普的应对不无粗浅的逻辑。在战后的几十年里,美国的国家利益与基于规则的国际体系呈现了异乎寻常的一致。通过设计和建立自由主义全球秩序的制度,美国促进了自身的繁荣和安全。当美国支持欧洲、东亚和中东的和平时,它这样做对自己也有利。
文章认为,这是一个让特朗普念念不忘的时代。总统的思维停留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经济实力实际上是用汽车销量来衡量的,贸易的意义基本上就是关税,对德黑兰的反制就是让中央情报局组织一场政变。这种心态在两位欧洲学者的《盎格鲁怀旧》一书中得到了出色的描绘。先拿出一种对于过去历史的理想化观点,再搅拌进对于各地民粹主义者青睐有加的偏执,你便会得到那种成为特朗普对外政策的怀旧的民族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