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瑞典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进化遗传学家洛夫·达伦(Love Dalén)自2007年首次遇到庞大的猛犸象遗骸以来,就一直致力于基因测序。这些猛犸象遗骸由俄罗斯古生物学家安德烈·谢尔(Andrei Sher)挖掘。经过达伦鉴定,这里面有一头真猛犸象(Mammuthus primigenius)和两个被称为草原猛犸象(Mammuthus trogontherii)的前身。
达伦希望样本中提取的DNA信息能够透露真猛犸象或其他猛犸象的进化过程,但是他之前对这一想法并不乐观。因为近年来,冻土层中发现的许多年代比较近的猛犸象残骸提取结果都不是太好。达伦表示,并不是永久冻土中发现的所有东西都可以正常工作,很多DNA片段都是无效的。
从谢尔挖掘的三个猛犸象臼齿中,有两个是从超过一百万年的沉积物中回收的,含有的DNA很少。达伦说,要不是这些样本够老,他可能已经将它们放弃了。
但是,由于测序技术和生物信息学的进步,他的团队设法从最古老的样本中获得了4900万碱基对信息,该样本位于一个名为Krestovka的村庄附近,故而被命名为Krestovka。而另一颗牙齿则提取出8.84亿碱基对,被命名为Adycha。对DNA的分析表明,Krestovka样品的距今165万年,而Adycha样品的寿命为130万年。第三个样本是一个有60万年历史的被称为Chukochya的猛犸象牙齿,提取到了近37亿个碱基对的DNA,这超过了其31亿个碱基对的基因组的长度。
从形状上看,两个最古老的牙齿看起来像属于草原猛犸象,是欧洲物种。研究人员认为它们早于长毛猛犸象和北美的哥伦比亚猛犸象(Mammuthus columbi)。但是它们的基因组描绘了一幅更为复杂的图景。 Adycha样本是长毛猛犸象的早先血统之一,但Krestovka标本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