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和马、徐、王的关系:我和马、徐、王过去不认识,七四年调南京军区工作后,在上海接触过三次,第一次是七四年三月,从舟山视察部队回南京,路经上海,晚上我们初次见面;第二次是七五年一军和二十军调防路过上海,王秀珍请我吃过一顿饭;第三次就是七六年八月八号晚和九月三日晚的两次谈话。在这前后,我们既没有工作上的联系,也没有任何书信、电话及私人交往。九月六日接到毛主席病重的电报,要我返宁,我去市委告别,如有谋反之意,这是密谋的最好时机,可我只告别一声就走了。从那以后,没有和他们发生任何联系,请组织详细调查我这一个多月的活动情况(从九月三日到十月八日)。
粉碎“四人帮”,我才认清了马、徐、王的真面目:他们蓄谋叛乱,早就狠抓上海民兵多次发枪。马、徐、王是有组织,有计划地进行武装叛乱,搞武装叛乱是他们反革命思想本质的大暴露,怎能无端归罪于我的一两次谈话,受我的影响呢?反革命分子马、徐、王的口供决不可信,他们为减轻罪责,妄图嫁祸于我,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总政检察院、法院的三名干部在八二年六月审理我的问题时,不听我叙述的事实,而相信马、徐、王的口供,他们说:“毛主席说审查干部要重证据,不轻信口供,你的问题虽没别的证据,而马、徐、王的口供就是证据。”
请组织相信一个老红军战士的自白,绝不要轻信马、徐、王造反派的为减轻罪责,而嫁祸于我的假口供。
我今年已七十二岁,去年摔伤后三次住院。近况不佳,身体很虚弱。承受“反革命分子”的精神枷锁,殃及家属孩子。更痛苦的是多次申诉,无人受理,给组织的信,都石沉大海,我越来越感到生命危在旦夕,渴望在瞑目以前能得到党组织的关怀与过问。让我去北京澄清自己的问题,并盼望解决我目前生活上的困境,党虽在组织上处理了我,可我仍坚定不移地相信党,依靠党,相信党会实事求是地解决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