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义因此成为一种机制,使得犹太教—基督教价值与传统成为社会的一部分,因为民族主义完全是包容并蓄的。这意味着民族主义将不同背景的人团结在一个共同的“美国”自我认知之下。民族主义消除了少数族裔的身份,强调“所有生命都一样重要”、“种族色盲”和反对平权法案。这一整套犹太教—基督教、民族主义的价值观,防止了少数族裔要求获得特殊权利。例如,《零时代》将2007年的房市崩溃归咎于,因“黑人总是受伤害”的观念而导致的危害资本主义、人们对政府依赖的行为。与此同时,因为马丁·路德·金博士的人权观念以基督教为基础,纪录片《火炬手》就歌颂他是美国传统价值观的典范。
自由派精英无处不在地强调多元主义与少数族裔的权益,以及对这些人群在政治和经济上的支持,限制了美国人共有的“美国性”。犹太教—基督教传统的民族主义式微,也会使得美国变得衰弱。这不仅适用于美国,也适用于其他西方国家。正如班农2016年在一次南加州茶党大会上所宣称的,“时髦人士、投资银行家和欧盟的那些家伙,正是使犹太教—基督教的西方在欧洲倒塌溃败的同一帮家伙。”
不接受这套价值观的人,在美国不应该受到欢迎。这一逻辑,构成了班农反对移民的基础。他认为,移民缺乏民主的“DNA”,会危害到社会。
“他们不是杰佛逊式的民主主义者,”班农去年指向那些从穆斯林占多数的国家前往欧洲的移民,据《今日美国》报道,班农说, “他们的DNA中,可没有延续上千年的民主观念。”这个逻辑或许证明了其关闭边境,防止拉丁美洲移民(即便他们通常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进入美国的道理。
代际理论
班农在梵蒂冈演讲时所提到资本主义的危机以及犹太教—基督教价值观受到的危害,这两件事并不是孤立的事件。班农认为这些事件是一种定期重复、循环发生的危机,而这些危机都不可避免地引发了大规模冲突和战争。
“这是美国历史上第四次大危机,”班农在恢复自由基金会上讲到。“我们曾经历了革命,我们曾经历了内战,我们曾经历了大萧条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现在正是美国历史上第四次大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