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裕同志那时的和谐气氛没有了,相互间不交心。”怎么办呢?他经常想起彭老总:“他对革命这样大的贡献,说了真话,结果就这样整。我觉得党内这些事真没有意思。我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心扑在工作上,自己按原则办事。凡和我关系不大的、能不参加的活动和会议我都懒得参加。对党内这些事,不听,不问,不参与,管你驴打死马,还是马打死驴的……我也帮别人说过话,那是因为有人违背了原则,我才站出来。”
“我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下面跑。我分管的那摊,都是在边远荒凉的地区,50年代是部队、边防、海岛;60年代就是发射基地、试验场、工厂和研究所。我愿意到那里去,和下面的干部、战士、科学家、工程技术人员在一起艰苦创业,心情是舒畅的。”
在随后的这段时期里,就像他自己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大西北、大西南的各个国防工业基地度过的。”在这个时期,他写下了许多边塞风格的诗篇。
在青海柴达木,检查原子弹基地的建设,他写下这样的句子:
独立阳关上,古人西出叹凄凉。
在新疆,他写道:
长笛一声天山外,最难大漠起春风。
到铀矿基地,他模仿李白诗的句式:
朝辞衡阳云雾间,夕阳穷攀南岳山。
张爱萍
登上巴颜喀拉山,在黄河、长江的源头,向东眺望,他写道:
源头同是莹洁水,清浊何以多变迁?
他在诗中想说些什么呢?当年一起从雪山、草地走过来的弟兄,今天何以如此泾渭分明!
1979年粟裕夫人为何说:不是毛泽东整粟裕
在粟裕1979年开始给中共中央写的平反申诉报告长期石沉大海时,楚青甚至有些激动地说:“我巴不得是毛泽东整粟裕!你想想毛泽东要整的人,1976年后,大刮平反风暴,哪一个还没有平反?地富反坏右都一风吹全平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