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美国的GDP还有很多是无用的废热,第三产业形成的多是对社会有害GDP。比如美国社会兴讼成风,医药行业利润奇高。极度不公平的律师费、医疗费使辛普森可以合法杀妻、美国人均寿命下降,更不要提金融业的暴利也会贡献GDP。
资料图
因此美国要想获得产品,是不可能从这么多虚幻的GDP中得到的,它对我们产品的渴求,远超我们对它市场的需要,实体经济的中美贸易是我们的卖方市场。贸易战、台湾牌不是不会打,但如果它们不是金融战的助攻,特朗普也会发现这根本没有太大油水,弄不好又成了美国血流不止的伤口。
我们唯一的顾虑是金融,这是美国仍然对我们有绝对实力领先的最后一个领域。应对特朗普,最坏的打算就是准备好特朗普最终找对战场,发动金融战。不论特普朗的第一枪在哪里打响,他立刻就会发现,军事和经济层面,中国都有很硬的钉子给他碰,唯独金融没有。即便他是个没有远见的机会主义者,金融战也会因此升级。相反,金融体系一直是我们的短板,即便未来没有开战,我们的金融体系也已经走到了亟需创新升级的当口了。
特朗普(资料图)
应对这一危机有两个大原则:
第一是战术上坚决抵制,也就是当美国以最坚定的意志对中国进行金融战时要有可靠的实时对抗方案,要立足于在金融的战场上美国有可能大胜的现实,又要尽力劝服它不要打。
第二,则是战略上的。真正能有效对抗特朗普的战略变革不可能以对抗特朗普为出发点,而是需要回归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本命题。不管它打不打,毛泽东面对优势敌人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所谓大巧不工才能胜利。我们需要建立既能和美国战略对抗,又可以避免美国式经济虚拟化的货币—金融体系;不但使我们面对美国进攻时的战术选择焕然一新、效果倍增,还真正成为中国经济长期健康增长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可靠服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