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日军大佐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日军大佐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了。”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日军大佐怎么会有发报机?”日军大佐停下来继续盯着她。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日军大佐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日军大佐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女俘虏很天真地眯缝着她的细眼睛看着日军大佐。
恐吓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中川继续干下去日军大佐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女性被奸污后会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发。从女俘虏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日军大佐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日军大佐站起来制止了中川。
“还是不肯老实地说吗?那样的话他们会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你想试试看一个晚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软弱地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日军大佐,日军大佐是守法的良民。”日军大佐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审视她的裸体。和大多数黄种女人一样,她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日军大佐突然大声地吼道。
“日军大佐是教师,没有要送什么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日军大佐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带到隔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