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到当地去看看,先找别人,到北京找王树声,找徐帅,到上海找王必成,到杭州找林维先,到广州找詹才芳,到武汉找陈再道……”
“是不是请首长写个信?”王昊同志深知这些人物给找。
“你们写信,让他……”他指了指坐在一边的秘书,“盖章!”
接见,就这样完了,还不到十分钟,我有些失望。
第二次领受任务是1965年冬天,我随军区组织的慰问团去越南北方,他仍然在上面提到的会客室里接见我们。对于出国的要求,大概只说了十句话,然后对我的眼镜发生了兴趣。眼镜者,文人也。
“你打过仗吗?挨过飞机炸吗?”
我一反的拘谨,大声地谈了在淮海战场挨炸的经过……
只说得他放声大笑,“好,好,这次再去尝尝美国炸弹的味道!”
这次接见,大约用了15分钟,有10分钟是我讲的。
1983年6月,我随从他的专机去四川成都,而后去万源,重访当年浴血奋战的战场。在成都逗留期间,随从他去游武侯祠,他在“三绝碑”前颇感兴趣地伫立了好外。却在《出师表》前停了很短时间,解说员刚做介绍,他便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