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跟别人出去吃饭,也没跟他打招呼。等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就敲我的门,问我去哪儿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吃饭的时候找我来着,但没找着。”
“我活那么大,没人找过我吃饭,那时,我甚至觉得就是不结婚,就这么相爱,也挺值的,值疯了。”
冯小刚跟王宝强也是颜值俱乐部的吊车尾了,冯小刚帮王宝强成名,却一没教他怎么识女人,也不教人家怎么追女孩子。就连怎么在外界面前晒幸福也不教人家。
4.
王宝强聊起老婆,满脸幸福:“我特爱她,她特爱我,我们特幸福。”
然后咧,没有然后了,一点细节都没有。
看看,冯小刚跟徐帆是怎么晒幸福的。
1999年9月19日上午9点,我与徐帆女士结为夫妻。婚后我称她为徐老师。
徐老师不仅戏演得好,抓管理也很有一套。通常来说是,抓大放小,疏而不漏。看上去,人权、民主气氛都有,实际上是内紧外松,发现问题绝不手软。也就是说,徐老师可以不开枪,还可以往炮楼下面扔水果糖,但你得清楚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是在徐老师的机关枪射程之内的。
我喜欢在铁腕人物的统治下俯首贴耳,免得自己煞费苦心追求真理。我对自己很清楚,威逼利诱之下是可以走正路的,放任自流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北京人的特点,必须得拿枪逼着,谁厉害听谁的,光平等协商什么事也办不成。早年间八国联军来了,为便于治安,逼着每家每户门口晚上天黑了必须挂灯笼,从那以后北京的胡同里就有了路灯。据说最初建立公共厕所也是如此,一声令下,不许当街撒野尿了,谁要敢违反就得挨枪托子。一开始还不服气,觉得当了亡国奴连尿尿的自主权都没了,强迫之下也养成了讲卫生的习惯。
我的许多良好习惯都是在徐老师的严格管理下逐渐养成的。比如说:每天坚持洗脚换裤衩,袜子穿两天就得换干净的,小便完了不忘冲水,晚上刷牙,不喝自来水管里的凉水,吃完饭擦嘴,烟灰不弹到烟灰缸外面,沙发靠垫坐拧巴了,离去前想着把它摆好扶正,挂毛巾时上下对齐,汽车里放纸巾,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