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肖船长转向李少尉说,“该你了。他们不能假装不会说中文吧。”
“中国海军575舰,这是美国海军62舰,”李少尉用中文说。“今天是海上航行的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完毕。”
好几分钟过去了。上午在甲板上值班的安东尼·吉安卡纳海军少尉有点越来越坐立不安。“这点像比赛开始的那天,”他自言自语道。“我们已经完成了春训。”
突然,无线电报机再次噼啪作响起来,传来了护卫舰用中文的回应:“美国海军62舰,这是中国海军575舰。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很高兴在海上遇到你。”
李少尉仍用中文回应道:“这是美国海军62舰。天气的确不错。也很高兴遇到你。完毕。”
客套话交换完之后,中国军舰改用英语谈起了正事。“你们驶离母港后已经有多久了?完毕。”
伦肖船长立刻摇起头来。“不,我们不回答这个问题。我从来不会问他这个问题。”
吉安卡纳少尉再次拿起了无线电话机。“中国海军575舰,这里是美国海军62舰。我们不讨论我们航行时间表。不过,我们正在海上度过愉快的时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