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政府当时的决断除了“推迟东盟峰会”,还有延后亚洲访问。
拜登虽然来迟了,但是他“搅乱东亚”的魔手没有停。
围绕我国的围堵圈,最主要的变量“集中在五月”。
首先是韩国大选,美国给予厚望的候选人尹锡悦当选,可是尹锡悦的任职是在五月。
如果拜登“东亚之行”早一两个月,那么即便尹锡悦胜选,拜登能会见的还是“即将任期结束”的文在寅。
所以拜登要让韩国改变“文在寅时期的中美平衡外交”,就必须等到新总统正式上任再访问韩国。
另外,菲律宾杜特尔特离任后的“新总统选举”同样在5月,菲律宾能否出现“亲美反华”的新总统是美国的干涉目标。
而且菲律宾选举的“总统”和“副总统”选举是各自独立进行的,因此总统和副总统可以出自“两个阵营”甚至政见完全相反。
上一届杜特尔特时期的副总统,就非常激烈的反对杜特尔特的“禁毒战争”,并且长期和美国“眉来眼去”,是坚定的舔美派。
美国对菲律宾大选的目标是即便不能选出“亲美反华”的总统,只要总统副总统阵营不同,政见不一致,美国就有干预操纵的空间。
结果小马科斯当选菲律宾总统,同阵营的搭档杜特尔特的女儿当选副总统,代表美国对“菲律宾大选”的干预,基本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