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着力发展低当量核打击武器。美军在发展B61-12核航弹等战术核武器的同时,也在发展运用战略投送手段发射的低当量核武器。最为典型的是美军开发了8000吨当量W76-2核弹头,并已在“田纳西”号战略核潜艇(上图)的“三叉戟2”潜射洲际弹道导弹上实现部署。与洲际弹道导弹的其他弹头动辄几十万吨爆炸当量相比,W76-2虽然当量低,但毁伤效果却因打击精度高而提升,该型弹头不仅能够打击地面军事基地等软防护目标,还具备摧毁地下导弹发射井等硬防护目标的能力。
四是大力发展核探测与指挥控制系统。持续加大侦察监视能力建设,对他国核武库动向进行严密监控。据《纽约时报》报道,俄乌冲突爆发后,俄总统普京宣布俄战略核打击力量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美各种天基侦察装备对俄核武器保持24小时监视。美军还大力发展新型核武器指挥控制系统,如准备替换“末日飞机”等。
危险二 拉低“使用门槛”
除了升级核武库,美国在核武器使用政策上也越来越“咄咄逼人”。美国防部近日已拟制完毕新版《核态势评估报告》并向国会提交了机密版本,从当前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看,拜登政府在核武器使用政策上并未像外界预期的那样“抬高核使用门槛”。
早在2020年3月,在美总统竞选期间,作为候选人的拜登在《外交事务》上撰文称,“我认为美国核武库的唯一目的应该是威慑并在必要时对核攻击进行报复。作为总统,我将与美国军方和美国盟友协商,努力将这一信念付诸实践。”美舆论普遍解读为拜登将大幅提升美使用核武器的限制条件,只在对手使用核武器的情况下,美才会使用核武器。然而,已经撰写完毕的《核态势评估报告》表述已变为“美国核武器的基本作用是威慑针对美国、盟友与伙伴国的核攻击。美国只有在为保护美国或盟友伙伴国的重大利益的极端情况下,考虑使用核武器。”这番表述实际已背离拜登最初的说法。因为“重大利益”“极端情况”都未能予以明确界定,存在着相当程度的“战略模糊”,这也意味着美可能出现用核武器对付常规武器的情形,实际上明显拉低了美国的“核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