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谈判企业离席,进行了第一次商量。
商量过后,企业代表给出的报价降到了48000元每瓶。
张劲妮坦言,中国的医保基金今年实际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年份,包括新冠肺炎前期医保基金的减征缓征,可能外企也有享受到相应的优惠,疫苗费用实际上占了医保基金非常非常大的支出。
“所以我们对国家医保局今年仍然有勇气开展医保谈判工作,确实是体会到了人民健康至上的非常大的决心。”
张劲妮的话让企业代表再次离席商讨。
这次他们把价格降到了45800元,而张劲妮给出的答复是:“很困难,希望企业再努努力。”
谈判企业第三次离席商讨后,带回了42800元的价格。这次张劲妮回答:“相信企业感到很痛,但离我们能进一步谈,还有一定的距离。”
谈判企业又经历了第四次、第五次离席商量,价格降到了37800元每瓶,但这显然还没有达到医保局理想的价位。
张劲妮笑着说:“谈判桌上我们作为甲方,这么卑微,真的很难。”
但谈判组对价格的底线是不能让步的,“调整空间是0”。
“真的很艰难,我觉得我刚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企业又进行了第六次、第七次商量后报价降到了34020元,张劲妮的答复是:“觉得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真的有点难过。”
随后,经过谈判组的集体商议,张劲妮给出了33000元的报价。企业代表第八次离席商谈,最终确认了新的报价。
“请问这是你们确认的最终报价吗?”
“确认。”
“好的,成交。”
一个半小时的漫长谈判,企业代表八次离席商谈,每瓶药的成交价比最初的报价少了2万多元。
随着“成交”二字
这场谈判终于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