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9月,拜登在联合国大会讲话中又宣布将这个数字提高到114亿美元。
然而,气变在美国早已成为政治问题,政策在不同政府间不具有连续性。
考虑到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围绕气变存在巨大分歧,拜登政府的气候融资承诺能兑现多少仍是未知数。
事实上,即便在发达国家中,美国在气候融资问题上的表现也属“落后生”。
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的世界资源研究所10月发布的一份报告称,按经济体量或历史排放量等不同指标计算,2018年美国在1000亿美元气候融资中应完成的“公平份额”为40%至47%,但美国完成的份额不足20%,融资缺口高达210亿至400亿美元。
报告显示,美国气候融资额仅为其国民总收入的0.03%,在《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所列发达国家中比例最低。
世界资源研究所分析文章写道,无论按哪种分摊方式算,美国气候融资资金缺口都是所有其他发达国家资金缺口总和的两倍多。
发达国家必须提供更多的气候融资,为“公平份额”作出贡献,其中美国负有最大责任。
气候融资挑战多
专家指出,1000亿美元气候融资是“地板而不是天花板”。
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此前发布的《2021年适应差距报告:风暴前夕》显示,发展中国家气候适应资金缺口正在扩大。
报告预计,2030年前,发展中国家每年的适应成本极有可能达到1400亿至3000亿美元,2050年前达到2800亿至5000亿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