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基于这样的经济基本面,若美国开始大规模地恶性通货膨胀,美联储就会提前加息的预期已经开始在市场蔓延。可现在由于财政紧绷,国债又卖不动,中国又不好惹,美国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根据联邦政府公布的数据,2020年美国全年发行的国债有90%被国内的投资者所购买,美联储当然就是最大的“国内投资者”。换句话来说,美国国债现在是从左边的口袋换到右边的口袋,中间交易的过程中所产生的货币被投放到市场上用来支撑经济大厦不会倾覆。
若因为国库几千亿美元的流动资金无法解决而发生了债务违约,那这个游戏就玩不下去了。所以,别看美国和拜登政府表面风轻云淡,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
美国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而其它国家正在为更加不确定的未来做好准备。
以中国为例,即便下半年我们的经济增长会遇到很大的压力,但是从政府层面来看,就是不会放松对资产泡沫的管治,反而加大力度把社会资金引导到投资回报周期很长、相对于金融等暴利行业利润非常低的制造业上。
我们并没有为了刺激经济搞什么大水漫灌式的货币量化宽松政策,相比于美国联邦政府直接给符合条件的居民寄送支票,中国则是更为精准地向受到疫情冲击而经营困难的中小企业、个体户等群体定向纾困。
而且,我国在半导体、新能源、5G等高新技术产业上的投资增速均超过了18.3%的GDP增速,部分产业投资甚至达到了惊人的60%以上——这在全球投资者都倾向于参与美国制造的超级泡沫游戏的大环境下,显得与众不同。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表现,才给了国内外投资者信心,不给他国唱衰和做空的机会。
一句话,我们早就进入了“后疫情时代”,并为此布局和未雨绸缪,而全世界大部分国家依然陷在疫情泥淖当中。我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为自己争取了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说是战略机遇期也好危机空窗期也罢,中国所取得的时间优势不能被白白浪费掉。
央行未来的战略目标之一就是要让人民币成为其它货币的定价锚。如果我们的经济前景不明朗,金融市场不稳定,如何成为其它货币的定价锚?
而之所以这个时候提出,高层肯定也是看到或推测到即将到来的风暴了。不然如果美元一直坚挺,美国经济能够顺利复苏,大家还需要人民币做什么定价锚?
在正常情况下,人民币的机会太小,阻力太大,没有很大的把握,我们是不会提出这个战略目标的。
而在中美阿拉斯加交锋以后,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就立刻飞到中国,与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举行会谈,主要内容就是中俄之间的科技合作,还有中俄联手“去美元化”,终结美元在全球的支付结算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