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人航天方面,从神舟系列到天宫系列,中国已掌握了载人天地往返、出舱活动、交会对接等载人航天三大基本技术。并已发射了第一组空间站模块,且将在2022年开始常态化人员留驻。
月球与深空探测方面,“嫦娥五号”任务实现了中国航天史上首次月面采样、月面起飞、月球轨道交会对接、带样返回等多个重大突破,为探月工程“绕、落、回”三步走画上圆满句号。
火星探测器“天问一号”已抵达火星,火星探测车“祝融号”也已成功降落在火星表面。下一步拟于2028年实施火星取样返回任务,同时还将在2025年前后实施近地小行星取样返回和主带彗星的环绕探测,2029年实施木星系及行星际穿越探测任务。
同时,美国的卫星出口政策已严重伤害到美国卫星工业的利益。
美国华盛顿大学航天政策研究所专家曾表示,太空探索中的国际合作已成潮流,国会的禁令显然不合时宜。即使在冷战时期,美苏还实施了“联盟-阿波罗”计划——苏联的联盟号与美国的阿波罗号在轨道上对接。冷战后,美俄在建设国际空间站方面也有广泛合作。相比之下,同为主要航天大国,中美状态很不正常,双方潜在的太空合作严重受限,几乎处于全面中断状态。
美国国防在线网也认为,以国家安全为由最后使美国的宇航工业遭受更多损失,这对美国国家安全没有任何好处。文章认为,被各种规定捆住手脚的美国卫星工业反而催生出一个伴随美国市场份额缩减而繁荣起来的全球产业,但对美国试图限制的中国,影响有限。
相反,失去了美国一棵“歪脖树”,中国换回了一片“大森林”。
2004年以来,中国相继与尼日利亚、委内瑞拉、巴基斯坦签署了3份通信整星出口发射合同,涵盖亚非拉地区的发展中国家。
2009年9月25日,中国宣布将为老挝发射一颗通信卫星,从而成功实现了中国向东盟国家整星出口零的突破。
2012年12月19日,中国用长征二号运载火箭将土耳其地球观测卫星送入预定轨道。
对此,长城公司前总裁王海波曾说,“重返国际市场,不是碰运气,是真干出来的。连续发射成功,令国际市场对长征系列火箭刮目相看,整星出口也实现零的突破。长城公司已从单一的发射服务承包商,发展为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航天产品及服务的系统集成商”。
《纽约时报》评论道,“中国进军了规模达1000亿美元(约合6462亿元人民币)的民间卫星通信市场。一直以来美国主导着太空开发的国际秩序,中国的太空开发受其制约,但现在中国正试图重建这一秩序。显然,中国的卫星外交攻势取得了一定成功。”
第一,中国积极参与联合国框架下的多边太空合作。
中国于1980年成为联合国太空委的正式成员。2000年11月10日,联合国灾害管理和应急天基信息平台北京办公室正式揭牌。这是联合国太空司设在中国的第一个国际机构,也是中国与联合国在空间技术减灾应用领域合作的重要成果。
第二,中国高度重视与发展中国家的太空合作。
中国与巴西通力合作,不仅打破了发达国家关于发展中国家合作研制卫星“不可能成功”的预言,成功将3颗卫星送入太空,而且将获取的数据免费提供给世界各国,展现了发展中国家太空合作的风采。
2008年,在亚太地区国家的共同推动下,亚太空间合作组织正式成立。在该组织框架下,中国政府积极参与了多个项目的合作研究,促进了亚太地区国家空间领域的合作。
第三,中国广泛参与太空多边合作组织。
如全球卫星导航系统国际委员会、国际深空探测协调机构、国际地球观测组织、世界气象组织等政府间国际组织。还有国际宇航联合会、国际空间研究委员会、国际宇航科学院等非政府组织和学术机构。
第四,中国同样高度重视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双边太空交往。
中国与俄法英德等发达国家之间都有长期的双边合作项目,包括深空探测、月球探测、对地观测、空间科学研究与实验、人员培训等领域。
由此可见,中国对于国际太空合作的参与是广泛、均衡和多元的。美国作为拥有最先进太空能力的国家,当然在中国的国际太空合作中占据相当重要的位置。但是,从中国太空交往的整体来看,与美国的交往仍然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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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进退两难,竞赛还是合作?
目前,中国是美俄之外惟一一个能独自将人类送入太空的国家。美国《太空》网站指出,无论怎样,中国的航天计划“值得各国政策制定者严肃对待”。
确实,随着自身实力的发展,中国在太空领域的吸引力也在增强。“嫦娥五号”携月壤归来,空间站上天,火星车着陆,中国在航天领域接二连三取得重大成就,也带来了大量的经验和宝贵数据。不出意外,未来一段时间中国与国际社会的太空合作将再迈上一个新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