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看建制派背后的金主是谁:2016年华尔街券商与投行向希拉里的捐款高达8800万美元,特朗普只有2080万美元,相差四倍。2020年,这个差距进一步扩大。截止到9月份,华尔街给拜登的募捐高达5110万美元,向特朗普只捐了1050万美元,相差五倍。小布什领导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也将钱投给了拜登。
我们与第一部分的全球化秩序结合起来,建制派利用信用货币和全球化秩序这两个宪政漏洞制造了严重的全球性危害:
一、金融危机:货币扩张和福利主义引发债务危机和资产价格泡沫危机。
建制派一手扩张货币推高华尔街、金融巨头和科技巨头的资产价格,另一手用福利政策收买底层选民,最终引发金融危机。
“汽车之城”底特律为什么走向破产?七十年代,石油危机爆发,日本汽车冲击底特律。这属于自由市场和全球化的结果。但是,底特律的末路根本上是由全球建制派主导的不公平的全球化秩序和福利主义决定的。
1967年,民主党掀起的平权运动达到高潮,底特律爆发了大暴乱。这是底特律由盛而衰的标志事件。事件后,出现了“白人大逃亡”,人口快速流失。底特律市内人口从1950年的180万人骤降到2012年的70万人。
1973年,黑人科尔曼·扬当选市长。他大量裁撤白人警察,吸纳黑人进入警局。同时,给黑人大量的福利,黑人闻风而来。当年拿吃政府福利的人不到3万,到了1986年增加到27万。这位黑人市长,深得黑人心,持续连任,干了20年的市长。
但是,黑人福利来源于白人、富人及企业的税收,这加剧了白人及企业逃离。金融危机后,这座城市终于坐吃山空。底特律破产时,这座城市82%的人口是黑人,市长依然是一位黑人。
建制派主导的美国是否底特律化?
二、社会危机:货币扩张和福利主义导致贫富差距分化和中产阶级被掏空。
联邦储备法确实赋予了美联储救市的权力。但是,《联邦储备法》第13条第3款是这样规定的:向“任何个人、合伙企业或机构发放贷款”。如果美联储只拯救大企业和金融巨头,联邦政府只拯救底层民众,那么中产阶级、本土中小企业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过去几十年,欧美中产阶级的收入增长极为缓慢,全球中产阶级的负债率大幅度攀升。我们知道有一个“大象曲线”。这个曲线反映了1988年到2008年不同收入阶层人的实际收入变化。结果显示,这20年处于75%到85%的中等收入家庭的实际收入增长最低,实际收入累积所得接近于零。他们多数是欧美国家的中产阶级。而富人收入增长最多,他们多数来自全球性富豪及贫穷的亚洲国家中上阶层;其次收入增长较大是中下阶层的人群。
2008年金融危机后情况更糟糕,富豪阶层的财富因救市推高的资产价格上涨而增加,一些中产阶级在危机中破产,多数中产因资产价格尤其是房地产价格上涨而债务大幅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