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资本陷阱
西方的整个崛起过程,除了“暴力基因”外,另一个显而易见的东西,就是伴随着资本的贪婪与血腥。
早年,强国与弱国之间是殖民与被殖民的关系,从殖民地掠夺原材料并倾销商品是西方的重要获利手段。
但慢慢的,资本为了追求更大的利润,就不满足于仅仅只在本土生产,它们非常清楚,让工厂离原材料与买主足够近,才能获得最大利润。于是将资本、生产设备、技术、工程师、甚至研发人员带到了倾销地,但这从客观上,会带来倾销地的进步与发展。
更要命的是,由于倾销地的劳工更能吃苦、更勤劳、工资更低,其超强的竞争力反过来又会冲击西方本土工业。
这种矛盾在如今依然存在,虽然不再是殖民与被殖民的关系,却是发达国家与新兴国家之间的矛盾。
这种矛盾并非作者首发,而是早在100多年前,德国思想家奥斯瓦尔德·斯宾格勒在他的《西方的没落》一书中有详细的描述。
他说,世界各地都在形成工业区,他们(有色人)用无数双同样熟练、更加勤劳并知足的手,动摇着白人经济的基础,他们用极低的工资成为了我们极大的竞争对手。
像今天的很多现象,都可以用此来进行解释,川普为什么要满世界大打贸易战、复活美国制造业,为什么美日等国想抽走中国制造业…,大概正在于此。
到这里,另一个矛盾的东西就出来了,西方资本的全球逐利成就了白人数百年富足而又奢侈的生活直到如今,但这同时又容易反过来被“无数双勤劳而知足的手”干掉。矛盾之处就在于,明明是有风险的事情,但还是心甘情愿的去做了,并且难以改变这种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