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逐利是它的天性,也是西方几百年来富足奢侈生活的根基所在,但同时又会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甚至被“无数双勤劳而知足的手”干掉;
谁能剥夺黑人、拉美等有色人种的生育权?谁能限制伊斯兰不得有孩子降临?谁又能改变白人早已根深蒂固的婚育观?怪之怪,西方早年对有色人种的贩卖与奴役。
谁能让美国主动放弃霸权?谁能根除西方的“暴力基因”?谁能让他们主动舍弃优越生活,进而让西方资本停止全球逐利?谁能改变西方不同人种的婚育观?
上述三个“陷阱”中的任何一个,可以说都是难以解决的世纪难题,西方终于用数百年的辛苦,为自己挖下了一个个痛苦而甜美的巨大陷阱。
当然,川普尝试着成为那个伟大的人,试图拯救西方跳出陷阱,但却以失败告终。
需要重点强调的是,很多人说拜登的上台是对美国的纠错,是美国机制下强大的自我修复力的体现。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川普上台才是对美国的纠错,甚至是对整个西方的一次纠错尝试,拜登只是“复辟”成功。
上文中关于西方的结论不但很有意思,而且充满着“既死且活”的极度矛盾,但这就是现状,大有一种“薛定谔的西方”的味道。看明白了这些,你就会发现,当前西方的很多心理与行为,都可以用本文中的东西来解释。
除非真的有一个非常伟大的人,能够破解上述世纪难题,川普当然是失败了,否则就像斯宾格勒预言西方终将灭亡的那样,西方由兴到衰,甚至走向覆灭,有可能是早已注定的结果。
(责编:杜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