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并没有与社交媒体相适应的法律控制体系,传统法律体系并不能很好控制社交媒体舆论,甚至西方传统法律体系还会遏制资本控制社交媒体。
当今世界,只有中国从2013年开始才对互联网进行系统治理,并据此制定了系列法律法规,提出了互联网治理的新概念。美国虽然互联网发展得早,但在互联网治理方面,无论是体制还是思维都是落后中国的,甚至根本就缺乏对互联网治理的客观认识,所以无论是美国政府还是美国资本,对社交媒体都缺乏成体系的治理能力的,其控制力当然也就存在缺陷。
二是社交媒体的社交属性存在天然的“不可控”基因。在社交媒体,资本、政府控制的对手盘的是以亿为单位计的公众,仅仅实现资本控制肯定是远远不够的,但美国的确没有互联网治理的思维体系,也没有与之相适应的法律,所以社交媒体的天然“不可控”基因就意味着,过去资本、政府通过控制传统媒体版面来控制社会舆论的目的,现在已经不能完全行得通了。
在这种背景下,社交媒体就是我们撕开西方舆论霸权的利器,我们应该在西方拥有成熟的治理体系前对此实现突破。
二、新的媒体表现形式穿越了文化界限
什么是文化交流的障碍?
语言是第一障碍,文化是第二障碍。
语言障碍就单点上来说是容易突破的,学会外语就能与人交流,但群体上是不太容易突破的。相比西方,中国持续学习英语,客观上帮助中国取得了对西方的语言优势和文化理解优势。相比西方民众对中国的了解,中国对西方的了解要多得多。
文化障碍整体是相对是不太容易突破的,尤其是意识形态的障碍。不过,由于近代全球化的大发展,文化领域的局部,大家已经处于一个发展平面上,已经基本实现了文化互通。譬如,漫画、电影、衣食住行,很多基本物质需求和文化需求的东西,就能很容易超越意识形态,突破文化障碍。譬如拍中国农耕文化的美食博主李子柒,靠的就是将中国美食农耕文化拍得唯美而突破了东西方的文化障碍;再譬如,美国人就经常传播中国在 TikTok 发布的搞笑视频。
那么,这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