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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卑鄙阴险又下作的党,才是中国真正的对手

作者:
2020-11-30 11:22:55

其实翻译过来就是,降低基于二次创新的成本,不能让那些一旦握有专利,就漫天要价和限制基于该专利的二次创新的行为。另外就是,不能恶意的发起对生产商的专利诉讼,说白了就是生产商可以适当的“抄袭”,迅速生产并投放市场。

当然,我解释的也并不精准,但大家可以自己去体会一下,我个人认为一旦在这个领域美国有所突破,而制定出一系列的法案或策略,那意味着美国将再次获得了类似当年《拜杜法案》一样的创新和生产力量。

尤其是第二条,这意味着,如果美国的技术不够先进,美国的生产商就可以“抄袭”其他国家的专利来搞生产,而且在专利诉讼的时候,是要偏袒生产商的,关于这一点,我个人认为是战略上应对中国科技力量的崛起,美国已经为未来中国可能的超越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也就是说,如果中国的技术先进,美国的生产企业可以直接“抄袭”(大概意思),而法律更偏向于生产者。请注意,美国是国内法大于国际法,也就是说,一旦美国国内法有这样的倾向,意味着给美国企业“抄袭”生产带来了合法性。

说到这里,我可以做个总结,从我提到的关于移民和科技专利这两个方面来看,拜登从根本上已经扭转了特朗普政府的政策逻辑,特朗普政府认为是中国等抢了美国人的工作,但拜登政府认为这是美国劳动力竞争缺失所致;特朗普政府认为中国“盗窃”美国技术等等,而拜登政府认为这样指责没有什么意义,美国应该做的是制定更好的创新环境,继续引领创新,并且还考虑到了如果对手在创新领域超过美国,应该如何应对的问题。

大家应该能看明白什么意思了,如果说特朗普政府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对手,那拜登政府就是把所有的问题,自己扛了下来,然后去想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大家再想想,目前无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都把中国视为战略竞争对手,这个时候谁对中国的战略“威胁”更大?我认为恰恰是向内寻找答案,“深谋远虑”的民主党。

那中国如何应对呢?

六、

关于中国如何应对的问题,我说一下微观层面,那就是必须要做出异曲同工的策略应对,我首先来说一下关于拜登政府移民政策的中国方式。

如果说美国劳动力市场的关键在于移民问题,那么中国劳动力市场的结症就在于户籍问题,中国目前按照常住人口算,城镇化率是60%,但如果按照户籍人口的城镇化率,中国的城镇化率只有44%,也就是说,中国有超过2.3亿人长期居住和工作在城市,但并没有获得城市居民的身份。

请注意,我说的这2.3亿人,是城市常住人口,并不包括2.8亿来回迁徙的农民工,而是实实在在的城市长期工作居住者,而这些人大部分都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由于2.3亿人没有“合法”的城市身份,中国劳动力市场非常不稳定,充满各种不确定性,直接影响到产业链的竞争和经济运行的可持续性问题。很多城市建设和工厂企业,往往每隔一段时间,就得重新换一批新的工人,有时候工人多到随便挑,但有时候加价一倍都招不到人。

尤其是很多城市白领和蓝领,也往往因为无法获得相应的身份,在事业发展最好的时候,正是给国家和社会经济做贡献的时候,不得不因为户籍主导的孩子上学考试等等问题,离开原来工作的地方,甚至回到老家,这对国家人才资源来说,是巨大的浪费。

我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比如在北上广深这样的地方,一个程序员所做出的贡献,不是用简单的工资就能衡量的,因为这些程序员表面看上去是在某个企业打工,但其实参与的是中国跟国际社会的竞争,具体说是跟美国、印度这样的国家竞争,正是由于这样成千上万的程序员,才使得中国有了跟印度IT产业,以及美国互联网巨头竞争的互联网等产业。

但在北上广深,能获得城市身份的程序员其实是很少的,大部分干上几年,使劲加班,攒够了钱,在老家买个房子,就离开一线城市结婚生孩子去了,或者转行干别的工作了。

程序员仅仅是一个例子,中国还有大量的工商学、社会学、历史学、哲学、工学等等数以万计的人才,很多学科回到老家基本上是用不上的,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因为户籍和孩子教育等问题,在工作上妥协。这种劳动力的浪费无法用金钱来估量。

当然,你可以说,这些大学生回到老家或三四线城市,可以振兴乡村,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乡村振兴只能依靠两个逻辑,而不应该是一种因户籍政策等限制下的无奈之举。

乡村振兴第一个要靠国家意志,因为国家有巨大的财政能力,可以吸纳大学生公务员群体,然后委派到农村,由于公务员体系,本身的工作方向就是服务于国家政策,所以以公务员的形式进入农村的大学生,就不是人才的浪费,而是人尽其用,很多大学生以公务员的身份进入农村服务,本身就是一种公共服务理想,而不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