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扯淡吗?
但政治弊端性就是如此,不管理由再充分,不论内在因素再不胜枚举,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该承担责任。
即便如此,在诸多民调机构强力BUFF加持下,本该认为拜登以压倒性优势取得胜利的大选依旧打得跌宕起伏、有来有往。虽然特朗普最终落败,却创下了有史以来最高的败选得票率。
换言之,如果没有疫情,特朗普才是美国的众望所归!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民粹主义仍然在美国拥有广泛的民众基础,意味着极右翼势力依旧是美国政治生态中最大的社会群体。
在这种情况下,拜登和民主党的卷土重来,只会使极右翼势力从美国政治生态中最大的社会群体升级为主导性群体,并裹挟政府意志向法西斯主义转移。
因为美国民粹主义壮大的契机,正是源自于民主党及金融资本领导的畸形全球化所衍生的经济问题。只要它没有解决,上台后的拜登愈是对特朗普政策的拨乱反正,就愈会引起民粹主义的强烈反弹。
那么,拜登能解决促成美国民粹主义兴起的经济问题吗?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其一、极右翼势力的政治诉求之一,是政府须引导再工业化,以提高收入和解决就业。但在中国供应链强大的虹吸效应下,即便金融资本愿意让步,美国除了政策优化,已经没有足够的资源与之争流。富士康斥资百亿历时四年在美建厂计划的搁浅,就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