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9日中央要素市场改革文件里特别讲了一个概念,要形成一大批像德国的弗劳恩研究所。
这个研究所干嘛的?它不搞科研,而是把德国的科研成果转化为生产力,是科学技术转移的机构。你有成果,他有成果转化生产力的智商,弗劳恩研究所就把两头接起来。
我们国家就缺这个,孵化器一大堆,就把发明创造的科学家纳到孵化器里,这个孵化器其实就是一幢楼,房租不要,让你在这搞,结果那些专家在大学实验室能无中生有的发明科学进步一等奖、二等奖的成果,但这些成功转化没有发生,所以这方面我们路径有误差。
第三,好不容易转化出那么一点东西,但过去资本市场没开门,从去年开始科创板出来了,独角兽科研成果产业化的资本投入体系开始大门打开。
如果这三个环节打通,将是中国今后内循环创新的重要的核心的链条。
再说新基建。新基建之所以重要,它代表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现在我们面临第四次工业革命,核心就是智能化革命,5G时代、大数据、人工智能、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区块链形成的产业互联网、消费互联网等等。
第四次工业革命中国不仅是跟进者,我们还是引领者之一,在5G一些方方面面我们是比较领先的引领者。所以中央在疫情下推出新基建,非常了不起的前瞻性,把这件事做好也是内需。
第三个老树新藤,挖掘传统产业新的发展空间,外循环的时候可以不当回事,但是当内循环的时候这也是新的增长动力。
比如汽车我们已经连续三年销售量在下降,年年下降好像到了天花板。但仔细想想我们的汽车保有量是17%,每1000人是170辆,美国1000人是840辆,欧洲所有国家加日本、韩国发达国家经济体系是60%多,我们现在才17%,菲律宾、马来西亚这些发展中国家也有40%以上,凭什么我们到了17就天花板了呢?这些都是可以动脑筋的。
最后一条我们有一个社会内循环的消费能力的问题,发展的主体动力源泉一是企业,二是小微企业,三是老百姓,这三块内循环的主体动力要发挥。
企业有没有积极性看六条,一就是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能解决好,二税费成本要比较低,三有公开、公平、合理的市场秩序,四要保护企业的资产的权利,五政府和企业之间亲戚关系要处理好,六还要保护企业家的家庭财产和人身安全。你把这六条做好企业就发展了,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