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通过持之以恒的长期投入和国防力量现代化建设,才具备了主动武统的基础。如此之长的准备都坚持下来了,再花些时间将军事之外的准备做的充分些,显然是老成持重之举。
当中国大陆拥有对台军事优势,掌握一定程度的战场“控局”能力后,“武统”就从军事问题上升为影响全局的政治问题,即到了庙算的层面,也就是武统之前要考虑或者解决到武统后的成本和代价问题。
所谓代价指的是美国与部分西方国家的全面制裁、封锁、禁运,以及由此带来的中国东南沿海地区的海外贸易和外向型经济发展方式的重创。
成本则是中国将从目前以经济发展、国富民强、社会稳定的正常运转模式转变为特殊的、阶段性的战时运转模式,可以预见的是,战时模式持续时间越长,遇到的内在隐忧和外在压力就越大。
乔良少将提到的“一旦发生台海之战,美国肯定会以间接方式干预,其表现是联合西方国家封锁制裁中国,特别是用其海空优势,掐断中国海上生命线,使中国制造业所需资源无法输入,所产商品无法输出,同时通过纽约伦敦两大金融中心,掐断中国的资本链。”这些制裁、封锁、禁运乃至孤立就是上述代价的组成部分。
从料敌从宽的角度看,这些推断大概率会变为现实。而外患(代价)与内忧(成本)通常联系在一起,所谓内忧首先指的是大陆正常社会运转和经济发展暂停,可能导致企业难以为继、失业现象大量发生进而危及社会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