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由欧洲和亚洲盟国组成的,对美国主导的规范和制度的认同与支持是美国继续维系霸权体系的核心,没有众多盟友/伙伴的支持,全球军事基地和航母显然支撑不了美国的霸主地位。
了解美国维系霸权秩序的主要因素,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川普一番神操作,包括从德国大幅撤军、从叙利亚撤军、威胁从韩国撤军为何引发美国“建制派”的强烈反弹。
以至于今年秋季举行的美国总统大选,拜登不得不提出废除特朗普主义,承诺重建国际自由秩序,巩固国际联盟。
亚历山大·库利教授称,美国的单极时刻已经过去,而且再也不会回来,如果美国没有意愿没有能力稳住盟友,那么要求其他国家继续忠于美国和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是不可能的。
美军里根号与尼米兹号在南海进行双航母军演。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解决台湾问题以及其他敏感问题上,中国应避免和美国两败俱伤。
至此,中国在讨论中美竞争乃至台湾问题的解决思路就比较清晰了。回到“阻力最小、成本最低、后果可控”几个层面,当前除了美国、日本之外,甚少有其他国家有意愿公开政治介入和军事干预台海问题。
而大多数欧洲国家的立场是,支持“一中原则”,但内心深度不希望两岸统一以武力方式完成。
这种思路与中美竞争背景下的选边站队有相似之处,大多数国家优先选择左右逢源,在最优方案不可得的前提下,在经济、安全等领域各有侧重,非不得已情况下避免过早选边站。
这些国家包含了相当数量的美国伙伴和盟友,也就是说,稳住或者争取这些第三方行为体的支持成为中美竞争的重要胜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