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半球到西半球,席卷全球的疫情不只是在分分秒秒夺取人的生命和生计。它还动摇了美国例外主义的基本假设——凭借价值观和国力巨大影响而成为全球领导者的美国,在二战后数十年扮演着世界老大美国第一的特殊角色。
得承认,“美国例外主义”是由伟大的科学技术与经济成就所衍生出的一种强劲而独特信念。其间混杂着理想、创意以及对自由生活的热爱。
美国精英层就是一个沉迷美国例外主义的集团。这个集团根基很深,以至无法被它的失败所颠覆,而且它太傲慢,无法从失败中吸取教训。这样一种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美国例外主义”沙土中的做法,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全球抗疫之战中,不仅自己应付得一塌糊涂,而且作为世界老大,丝毫没有显现出任何能力来领导世界各国抗疫。
刚好,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近日视频聊天,讲了一个故事——
新加坡有一位资深的教授叫马凯硕,英文叫Mahbubani。他是新加坡原驻联合国大使,是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的创始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