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转变成了各自为战,为自己的“身份群体”争取权利的斗争。
谁眼里都只剩下那个65,而忘了大伙儿真正应该去争取的是那个1000。
统治阶级应对这种“斗争”,只需要分别回应就好了:
今天出台法案保障黑人权利,其他身份群体不高兴;那明天再出台政策保障同性恋者,又让另外的群体不开心。
这样,各个身份群体就像“朝三暮四”故事里的猴子,被分解成了不同的“部落”,你为了这个部落我为了那个部落,自己就斗得你死我活了,真正威胁资本主义制度的阶级斗争自然就被化解于无形。
“身份政治”这个幌子,在过去几十年时间里成功地掩盖了美国的阶级矛盾,并在这个语境下创造出无数“白左”化的政治正确。
然而这种“阳谋”如今开始反噬。越来越多的身份群体拥有标签,并借此谋得更多的权利,那么没有标签的人自然就“吃亏”了,不满的情绪愈发增长。
最终,那些没有“身份认定”带来“特权”的人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另一个强大的“群体”,那就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底层白人男性异性恋者。
那么,有没有人识破这一点呢?
有,不过,当你真的识破身份政治这个圈套,想要真正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阶级伙伴,有组织地进行活动时,那还有一招可以对付你——物理超度。
黑豹党就是如此。
“黑豹党”脱胎于“种族隔离”时期的流行全国的“黑人力量运动”,他们一开始的确是只为黑人斗争的,保护被警察欺负的黑人。
但是,黑豹党的两位创始人休伊·牛顿(Huey Newton) 和鲍比·西尔(Bobby Seale),他们深受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