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常驻联合国代表瓦西里·涅边贾则回应称,依靠该机制的叙利亚人数量不是400万而是100万,而且当地的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在原先通过伊拉克过境点得到援助的地区,叙利亚正在从内部向当地提供援助;而且安理会通过的任何决议都应明确规定,必须在受援国和东道国政府同意的情况下提供人道主义援助。
中国代表张军表态称,关于设立叙利亚跨境人道救援机制,中方始终持保留态度。
中方认为,叙利亚政府对改善叙人道局势负有首要责任,应首先考虑从叙利亚境内提供人道援助。跨境人道救援是在特定形势下采取的特殊救援方式,应结合地面形势发展及时进行评估,这种救援方式最终是要做出调整的。
针对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凯莉·克拉夫特此前指责中俄反对增设援助点带来“灾难性”后果,张军回应说,中方坚决拒绝美国等国家对中国投票立场的无端指责,中方的关切完全合理、合法。
当前叙利亚的局面恰恰是有些国家的错误行动所致,真正应该反思的正是这些国家。这些国家对俄罗斯草案的反对票再次说明,他们的关心是伪善的,所奉行的是典型的双重标准,是将人道问题政治化的具体体现。
就中俄的反对理由,西北大学叙利亚研究中心研究员王晋也曾在《光明日报》上刊文指出,尽管跨境人道救援机制由联合国监督执行,但各式各样的非政府组织,尤其是与西方国家关系密切的非政府团体参与到了人道主义救助当中。
这些组织大多同情和支持叙利亚反政府政治军事团体,导致国际社会的救助物资被集中送到了那些团体手中,绝大多数叙利亚政府控制下的普通民众则难以获得急需的人道主义援助,使得跨境人道救援机制成为西方世界干涉叙利亚的重要途径。
其次,一些敌视叙利亚政府的国家,如美国、欧洲国家和土耳其,通过跨境人道救援机制,将一些武器装备夹杂在人道主义救援物资里,一起送到了叙利亚反政府军事团体手中,使得跨境人道救援机制成为一些反政府团体的“武器运输通道”。
另一方面,控制救助机制口岸的国家,如土耳其和约旦,由于敌视叙利亚政府,也以“人道主义救助”名义向叙利亚边境地区的反对派军事团体输送军火和物资。这些做法不仅加剧了叙利亚国内的紧张局势,甚至还进一步加剧了叙利亚民众的人道主义危机。
值得注意的是,联合国安理会在今年5月曾就呼吁世界各国在疫情期间停火的一份草案进行投票,由于美国投下了反对票,决议未能通过。但美国国务院官员声称,是中国“阻止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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