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带酸汤的炸小球,喝一杯老板手指亲自搅拌过的鲜榨甘蔗汁,来一碗恒河水煮的玛萨拉茶,上吐下泻之后,神清气爽,这是游客心中印度的街头味道。
但本地人并非如此。他们没日没夜地工作,只希望下一顿饭能有着落,但一年的食谱单调得可怕:豆酱加米饭。
有人问三个孩子的印度妈妈,不吃豆酱加米饭的时候,吃什么?她说,吃不上的时候,就饿着肚子。
《饥饿》的作者联系到一个当地女子阿瓦妮,她丈夫死了,自己没有工作,靠捡垃圾养活几个孩子。
有次,她捡到一部手机,卖掉的钱,给孩子们买了三块鸡肉,小女儿吃的那块好像有点坏了,她肚子疼了一个晚上。
阿瓦妮对作者说,她至少还有“肾的希望。”
“肾的希望?”作者被惊到了。
对,想到这一点我就平静多了,我知道就算到了最绝望的时刻,如果我们真的什么吃的都不可能搞到了,起码我还可以卖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