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不是药神》横空出世,至今很多台词让人头皮发麻。
“我病了三年,四万块钱的一瓶药,我吃了三年后,房子吃没了,家人被我吃垮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药……你把他抓走了,我们都得等死。我不想死,我想活着。行吗?”
谁家还没有个病人,又有谁能逃过病魔。当死亡来临时,连花朵也会黯然失色。这部精彩的影片,紧紧地击中了国人的痛点,让人无奈到窒息。
但感慨之余,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为什么其他国家不行,印度却可以生产低价仿制的抗癌药?难道真的仅仅是依靠印度政府的强推吗?
印度的《专利法》是和别国不同的,在1970年修改后,只授予药品在制造工艺上的专利,但不对药品本身授予专利。
研发药物难度100,制造药物难度为1。这也就意味着,你只要改一下工艺流程,就可以仿制任何一种药品。
更牛的是,印度不仅无视侵权的行为,还签发了强制许可令,鼓励本国医药厂家仿制国外昂贵的专利药。
这几番操作下来,相当于构筑了一道布满铁蒺藜的长城,使国外制药巨头在进驻印度市场时碰的头破血流。
比如,德国拜耳公司曾在的2011年对印方提起诉讼,它研发的肝癌药物“多吉美”到2021年才过专利保护期,但印度早在2000年前就公开仿制贩卖。
结果印度根本不睬拜耳公司,直接“强制许可”,印度专利局的解释是:“拜耳药物太贵,普通民众消费不起。”
在政府的强力保护下,印度仿制药蓬勃发展。制药企业1970年才2257家,10年后涨到了5156家,到2005年已经超过了2.3万家。
不仅仅是印度的百姓受利,连欧美日本这些发达的地区也被低价折服,比如美国就有近40%的仿制药来自印度。
只是,那些制药巨头真的会为了穷人的生命,甘愿承担巨大的损失吗?
我相信这个世界存在善良,但很多时候善良无济于事。
更何况,利益攸关的时候,有几人愿意心平气和地跟你谈善良。
2008年,《印度时报》曝光了一项丑闻,引发了轩然大波,简直刷新了人类文明的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