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西方资本主义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大英帝国引领的全球化1.0时代的殖民大潮,终于在遥远的东方与一个最古老的文明古国发生碰撞,这也是自从十六世纪资本主义开始普遍兴起后,在全球殖民扩张即将接近尾声时,触及到的最后一块,也是最难以征服的 “处女地”;而征服她的第一次交锋,就是在鸦片战争的硝烟中,生下了香港这个怪胎;
香港不是为中华民族所生,而是为大英帝国所生,是为资本主义的扩张与统治而生;鸦片战争之后,英国终于在远东地区,找到了一个落脚点和继续扩张的桥头堡,这便是新生的香港所扮演的第一个角色;有了这个前沿桥头堡后,不光是大英帝国,所有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以此为据点,开始大规模地、持续不断地向古老的中华文明发动进攻;香港的角色是什么?它是刺穿中华母体的一把锋利的刺刀;
之后,在十九世纪末,香港迎来了其诞生后的第一次繁荣,这是殖民历史奖赏它的第一袋带血的金币;随着殖民主义在中国大陆的不断胜利,大量的鸦片收入在香港驻留,大英帝国对远东地区血腥掠夺的财富,在香港汇聚,中华母体的鲜血铸就了香港的无限光环与荣耀;只是,这一切的繁华与荣耀,香港并不会感激中国,而是感激赋予了它统治权力的宗主国,因为,是它的主人,赋予了其压榨奴隶的权力,使得它无论如何看上去都更像是一个“奴隶主”,而不是“奴隶”;因此,香港之于资本主义的感情,应当深入骨髓,其身上流淌的每一滴血,都是资本主义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