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底,国民党政府迁都重庆,英茵也随平祖仁赶回重庆,继续活跃在银幕、舞台之上。此时,英茵与平祖仁的关系更为亲密,频频携手出游,有时竟会连续数月闭门谢客,在外人眼中,完全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1939年冬,英茵从重庆突然消失,不久后,她在上海重新露面,平祖仁随后也出现在上海。一时间,关于英茵“为情私奔”的各种流言充斥重庆的大刊小报,就连香港媒体也对此大肆渲染。但英茵却仿佛局外人一般,对一切说法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每天还是照常演出、排练,只是每一次都来去匆匆。神秘的行踪,让同事们琢磨不透。
1941年4月,平祖仁被日本宪兵队逮捕。英茵虽然还继续演戏、拍电影,但不断被日本人带走审问。次年1月8日,平祖仁被枪杀。英茵强忍悲痛,领回平祖仁的尸体,将他安葬在万国公墓,并在他的墓地旁为自己预留了个“位置”。也许那时,她就已预感到了死亡即将到来——和电影《风声》中踏进裘庄的顾晓梦一样。
1月19日,平祖仁去世后仅仅10余天,年仅25岁的英茵将自己反锁在上海国际饭店10楼708房内,用半碗生鸦片加上烈酒,掺和了大量安眠药,全部喝光自杀身亡。自杀前,她给合众电影公司的陆洁留下一封隐晦的遗书:“陆先生:我因为……不能不来个总休息。我存在您处的两万元,作为我的丧葬费,我想可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