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澳大利亚方面对中国的担心被严重夸大了。
一方面,对中国的情绪,反映出一些澳大利亚人对如今地缘政治现实的更广泛担忧:美国已变得不那么可靠,而中国正在澳大利亚经济和不断变化的人口结构中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根据去年公布的2016年人口普查数据,澳大利亚现有121万名华裔,占总人口的5.6%,普通话已成为澳大利亚第二大语言。
由此产生的经济和文化影响是一个微妙而敏感的话题。
中国是澳大利亚最大的贸易伙伴,中国对澳大利亚铁矿石、煤炭和其他出口产品的巨大需求是澳大利亚28年没有经济衰落的主要原因之一。
然而,对中国的担忧也明显被夸大,成为影响澳大利亚的有毒政治。
在这一轮“中国恐慌”中,澳大利亚安全界和媒体界的声音太大,以至于掩盖了商界、高校等其他利益攸关方的理性声音。
不管是美国的因素,还是对中国的担忧,显然都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改变的,澳大利亚对华态度有所反复也就不奇怪了。
要说,澳大利亚安全界和媒体界的“恐华”是种病,是病就得治。不过,就算用良药治病,因为过去伤得太深,不是贴个膏药就能好的。
所以,不管是谁成为澳大利亚下任总理,是不是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如果那些“疯了”的安全界和媒体界人士依然故我,中澳关系想要真正转暖不太容易。
还好,我们也没太在意。
在与澳大利亚的交往中,我们已经有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从容:中澳关系能真的好起来当然好,好不起来也无所谓。凉一凉这条袋鼠,说不定会让它真正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