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毛主席逝世以后,为了安全,主席遗体被送到秘密地点,由汪东兴坐镇。而担任迷惑任务的车队的主车上,乘坐的是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华国锋。
送走了朱老总,毛主席的病情也一天天恶化,不久就进入异常紧张的地步。中央陆续向各地发过几次电,通报毛主席的病情。可以说全国各级领导和广大民众,对毛主席不久于人世,是有一定精神准备的。
1976年9月9日,经多方全力救治无效,一代伟人毛主席“停止思想了”(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共中央随即组成了以第一副主席华国锋为首的治丧委员会,料理毛主席的治丧事宜。
治丧委员会下设了一个办公室,由党、政、军、北京市等各大单位的负责人参加。这个办公室共有七个组,警卫组的负责人有北京卫戍区的吴忠、公安部的于桑等。参加了这年几次重大治丧活动警卫的我,再次成为警卫组的主要成员之一,参与了这一次治丧工作。警卫组的办公地点在人民大会堂的黑龙江厅,常坐守在那里值班的,是中央办公厅警卫处的马盼秋。
9月10日晚,毛主席遗体从中南海住处出西门,经府右街进人民大会堂西门,安放在设于北大厅的灵堂。为了在吊唁期间使毛主席的遗体得到完好的保护,除了严格的安全警卫外,还制订了一系列保护遗体的严格规定,如对室内温度的控制、照明用的灯光、照相摄影等等,都不能超过所要求限度。为确保安全及各项规定贯彻实施,几位副处长,像李钊、毕景荣、我等人,昼夜24小时轮流值班。
在我们中央办公厅警卫处的诸多副处长中,只有武健华和我两个人被指定参加在群众吊唁时的守灵任务,每班守灵要在毛主席的遗体旁站一两个小时。
每次守灵人员的名单,是要刊登在第二天的《人民日报》上的,我在读报时发现,除了武健华和我两个警卫工作者以外,其他为毛主席守灵的人,都是中央各部委的负责同志。我感到这实在是一种极高的荣誉。
中共中央办公厅还有好几位副主任,各个处还有那么多处长,警卫处里也还有十来位副处长,怎么就选中我参加守灵呢?我做了种种推测:也许在警卫组里,我是长期处在警卫第一线的,大概是让我代表第一线的警卫人员。再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我曾是毛主席警卫班的一员。当时毛主席警卫班的成员,要么不在北京,要么脱离了警卫工作,我则既在北京,又在警卫工作岗位上,特别是仍守卫在毛主席的身边,所以荣幸地成了他们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