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打的是钱粮,没有足够的财政支撑,就束缚了强大美军的手脚,让美军再也难以履行“世界警察”的职责,所以近年来美军不断从中东、欧洲撤出军队,开始将有限的资源集中到亚太。这意味着美国已经从过去在全球保持全面优势、转为努力构建在亚太地区的局部优势,美军这种战略转变很大程度上都是债务状况决定的。是谁“阉割”了一代帝国?
以至于让强大的美军束手束脚?是中国,当然这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次贷危机的爆发是美国综合国力的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在次贷危机之前,美国政府的负债率尚不足70%,我们知道这还是十分健康的水平,此时美国有能力应对欧亚大陆上的任何重大事件,可以牢牢地掌控自己的霸权。但次贷危机之后,美国政府的负债率迅速飙升至100%以上。
我们知道从传统来说,80%的政府负债率就是警戒线,即便次贷危机之后的低利率(零利率)时代,100%也是警戒线。警戒线的含义是,超过警戒线之后政府的负债率就很容易进入被动上升模式,此时如果要将政府负债率压回到健康区间就需要对国家福利体系、财政体系进行根本性的改革,这当然十分艰难,尤其对多民族、贫富差距比较大的国家更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实也是如此,越过了100%之后美国政府的负债率开启了被动上升之旅,经过瘟疫大流行之后、到去年底已经上升到接近130%。以美国政府2022-2023财年(去年10月到今年3月)上半年的巨额赤字1.1万亿美元,本财年结束之时美国政府的负债率肯定还会大幅上升,以至于巴菲特老爷子都警告美国不能再大肆印钱了(这意味着美国政府的债务率继续飙升)。
因此,从政府债务来说次贷危机的爆发是美国国运的节点,一次性将政府负债率从70%以下的健康区间飙升至极不健康的100%以上,以至于前美联储主席、研究大萧条的专家伯南克说这是一场可比拟1929年大萧条类似的危机。
这场危机是怎么形成的哪?在很大程度上与中国有非常紧密的关系!2001年中国加入了世贸,这是重要的时间点。2000年至2006年中国的资本投资收益率分别是18.75%、17.52%、18.62%、20.48%、22.83%、21%、21.82%,七年的算数平均值是20.15%;美国2000年至2006年的资本投资收益率分别为7.83%、6.85%、7.39%、7.15%、6.26%、5.45%、5.99%,七年的算数平均值是6.7%(上述数字均来自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孙文凯博士等人的研究结果)。如果以这样的平均投资收益率分别在中国、美国投资十年,在中国的收益是527%,在美国的收益是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