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zlo Flamm在发言中说,美、英等国不能代表全球制定宗教信仰自由标准。“国际宗教自由联盟”仅由30来个国家组成,且以欧美国家为主,不论从数量还是从国家地域分布来说,都不能以全球主导者的姿态来制定一个所谓的“宗教信仰自由通用标准”,更不能用他们认为的标准去谴责别的国家,追究他们的责任,这是有悖常理的,甚至是可笑的。
Gav Duncan认为,不应将宗教自由问题政治化。“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宗教是关于人的精神世界的,本来就与政治无关,甚至是排斥世俗政治的。宗教自由问题政治化是弊大于利的。
例如,近年来宗教议题在欧洲政党争端中不断凸显,在政策制定和选举中围绕宗教冲突不断加剧,右翼保守势力抬头,造成排外主义倾向明显。从世界层面来看,部分大国将宗教问题政治化,用自己的标准给所谓“宗教不自由国家”贴标签,人为地割裂世界,阻碍人类共融发展。
Kiszelly Zoltán认为,欧美国家自身存在很多宗教自由问题。而且,与白人宗教信仰不同族群,普遍贫困、失业率高、教育水平低下,这说明既有种族歧视问题,也有宗教歧视问题。少数欧洲国家将宗教少数群体视为安全的威胁,而且目前美欧社会普遍存在“伊斯兰恐惧症”。
Tóth Gábor则表示,宗教自由问题具有复杂性,不同的国家地区有不同的历史文化传统,对宗教自由的理解与需求也各不相同,世界上没有唯一的宗教自由标准,也没有一个或几个国家能天然的成为“世界宗教自由的灯塔”,如果有,那也是自吹自擂的。
因此,世界各国在根据自身情况让民众拥有充分宗教自由权利的同时,应对其他国家的宗教自由问题持包容态度,充分尊重他们的宗教政策,而不是指手画脚。
(责编:李雨)